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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的起搏器学识

生活的起搏器学识原标题:生活的起搏器学识

导读:

生活的起搏器学识,在我看来,询问学识的意义,就是询问一个人的智力活动是否可以超越他现实生活。这是一个有关存在性危机的问题(如何把握“我”的在世存在),然而一旦我们跨过这种问题,...

生活的起搏器学识,在我看来,询问学识的意义,就是询问一个人的智力活动是否可以超越他现实生活。这是一个有关存在性危机的问题(如何把握“我”的在世存在),然而一旦我们跨过这种问题,它就是一个有关自我,有关生活的信仰的问题。这个问题不能在年轻时得到回答。他需要沉淀下来,培养一种耐心,既是对自己的耐心,也是对这个世界的耐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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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尔赫斯说“没有比思考更复杂的享受了”,我是不同意的。这句话不仅过于看重文本(学识),更重要的是,他表现了说话者自身对文本(学识)的心理依赖。类似的话在后现代比比皆是(海德格尔,梅洛·庞蒂,德里达…),有时他们则表现出一种在学识(文本)内部向外挣扎的力量,然而所有这些努力正像《海滨墓园》里描述的:“阿基里斯不动,尽管他用足了飞毛腿”。斯坦纳在《海德格尔》里的一段描述有一种无情的精准:“语言辜负了海德格尔。而且在他生平和著作的某个关键阶段,他也辜负了语言。内在性的绝对对称是残酷的”。

让我们暂且停留一下,感受这里有关命运的悲剧性的力量。当罗森·茨维格,陀思妥耶夫斯基或本雅明等等非常不同的人向外和向内寻求救赎时,命运就像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协奏曲一样,按部就班地在他们的人生乐谱上逐个敲下重音。

斯坦纳显然是足够成熟,能够免疫文本(语言&学识&文明)的心理学功能的。但他依然偏爱学识,“偏爱辉煌,偏爱超越私生活的复杂,偏爱仪式和哀伤”。这就给我们呈现了两种对待学识的态度。

当然,这两种态度在很多著作中早有讨论,比如托马斯·曼的《歌德与托尔斯泰》,或更早的《居鲁士的教育》。但这些讨论都没能避免将这两种态度两极化,割裂了它们之间的依存关系。斯坦纳对二战的反思,让他有能力更深入地把握这两者的动态关系。

后现代的一些学者试图通过学识来抵达非学识(“知识已经是对不可能性的经验,是非知识了”《最后之人》)。但生命有它自己的,经验性的路径。这时,学识就像是一颗肉瘤,它出生,成长,坏死,然后默默从你身上脱落。很多30岁上下的朋友喜欢谈论经验性的东西,他们刚尝到跻身社会的甜头,就像你的猫第一次舔到猫薄荷——这是一类态度。这类态度的一个典型(或许是顶点)是歌德。我们来看尼采对歌德的评价:“他用完全封闭的地平线围住自己;他执着于人生,入世甚深;他什么也不放弃,尽可能地容纳、吸收、占有……他不再否定”。

第二种态度,我认为马主义者曾经有幸尝到它一小口——也是我这篇小东西的标题。但马主义牵挂的东西太多,既有西方传统的,把个人命运和世界命运过度联系的习惯(尤其是西方马主义),又有太多关于自我的思考和表达。你们知道吗,裂宁在1914年到瑞士的时候还在苦读黑格尔……要是没有什么内在性的纠结,谁会去碰那种枯燥无聊的玩意儿?

所以那些成了事儿的马主义者往往也对马具有一定的反叛性,具体例子就不举了。不过同样不能忽略的是,如果没有这些,我前边称之为“牵挂”的东西,仅仅作为一种观点(甚至不能成为哲学,遑论蒸治立场)的马主义是不可能走到今天的——这些我们也不去过多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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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大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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